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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乌尔觉得她的眼眶有些酸涩,也是瞬间她的眼中一片模糊,看不清楚眼前的男子长的怎样,只有一片白色格外的刺目停留在她的眼眸里、内心里……
那些萦绕在心底的情意,在这一刻,仿佛一场可笑的剧目,被人弃之如履般,碎裂了一地。
蓝灵也很清楚公子的脾气,他从来不会和无关紧要的人去讲任何话。显然,他的这些话让她明白,他似乎在意些文乌尔。如此一来,她不敢想象公子要是追究割下文乌尔舌头的事的话,那她可以清楚知晓,绝对一掌就可以杀了她。
轩辕沐泽眼神深深地看了看释怀的文乌尔,而后转身,衣摆轻轻飘起,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而他脚下的步子也不停留地离开了这间屋子……
他没有去追究蓝灵为何要割下文乌尔的舌头,因为在他的心里他是赞成了蓝灵的举动。至少这样,他才会彻底清醒。才不会每天到傍晚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走到窗边听着文乌尔的歌声,进入到自己所虚幻的幻觉中,认为瑶歌还在他的身边,还在对着他笑,对着他撒娇,对着他温柔地轻唤他为——相公。
这样,这样就好!
当轩辕沐泽离开之后,蓝灵一下子瘫倒在地久久爬不起来。她以为这一次她会被公子给一掌击毙,却没料到公子连训斥都没有训斥她便只身离开,留下她和文乌尔在这里。
如果是这样,那是不是代表了这次的事情已经结束?
这般没有言语的结果,比下令凌迟她还要难受。
不行,她要去告诉大姐。大姐多少还能在公子面前劝言几句,她还不想死,还不想死!
这一刻,蓝灵连滚带爬的对于文乌尔不予理会一股脑的冲出了房间,踉跄地跑向她们四姐妹所居住的院子。
快速跳动的心终于回归了平静,让泪眼模糊的文乌尔感到了死寂中的平静。
“夫君……夫君……”瑶歌满是紧张的唤着自家夫君,伯父已经开始准备为她医治,但是她心中却很怕,那是希望能医好自己,却又惧怕失望的惧意,让她微微颤抖。
内心的惶惶不安,总让她想着能够抓住些什么,来保护自己心中的安定,她急切的呼唤着一个人,能够陪同她一起走过这艰难的旅途,未知的结局。
文普达伸手紧紧握着瑶歌的手,温和道:“放心,夫君会和伯父尽最大的能力,夫人勿要这般紧张,放宽心。”
他知道瑶歌在害怕些什么,有时候对一件事抱太多的希望,往往得到的会是更多的失望。并且,这次,只是来试一试,能医治得好不,这也是未知之数。
瑶歌紧咬着下唇,迟疑了片刻,才柔声应:“嗯。”实则虽是应声,脸上局促的神情还是毫不遮掩。
文普达看着瑶歌这副样子实在是提不起安抚她的兴致。他似乎有点想念从前没失忆的她,至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会那么多话,更不会担忧,还不需要他浪费口舌去安慰。
而这一次,他只是看了看她,也懒得再安慰,只是抽出他的手,站起身看向已经准备好一切的巴图伯父道:“可以开始了吗?伯父……”
巴图看了看瑶歌,又看向文普达,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开始。
“夫人,来,喝下这碗药。睡一觉就会好了。”文普达将备好的药端起,递到瑶歌唇边才柔声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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