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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普达紧抿着唇,过了片刻,他的声音带着坚定道:“我不能!”
东方傲为了报复轩辕沐泽的事情,在他看来,或许的确是多此一举的举动。而轩辕沐泽的治国之道,他看在眼里,知晓德武帝是一代明君。可是,他看上了瑶歌的容貌,又加上东方傲又是他的好友。纵然他们现在见面老是因为瑶歌之事闹意见不合,但说到底还是看在他的面上从来不动强。这点算是忍让他几分了。
再者,如今真让他将瑶歌送到轩辕沐泽身边也是为时已晚。莫不说他自己不愿意将瑶歌交出去。就算他肯交出她,当轩辕沐泽看到失去记忆的瑶歌时,一定还是会恼羞成怒的杀了他。对于那个男人的个性,冷酷残忍,他很清楚。所以,他才不会信他到了最后将人交回去还能保住自己这条命。
既然知晓没命能活着,那又为何要交人呢,只有彻底的将人留在身边,才算是一道保命符。
“达儿!”巴图满是揪心的寒意,他只觉得文普达此举,完全是在自寻死路,“怎么不能?文帝挚爱武帝,武帝又挚爱文帝,并且对文帝的话是言听计从。只要让文帝保住你的命,还怕什么呢。”
文普达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伯父道:“文帝已经记忆全失,她现在只知晓她是我的文夫人,我是她的夫君。”
“什么!”巴图再一次一双深棕色的眸子满是不可置信,却也知道失忆之事,可不是说说就算的事情,而唯一能对被绑架之人办到的事情,必然只有文普达,“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用药让她失忆。所以她如今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我是她的夫君,我们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妇罢了。”文普达再次重复的解释。
“你……”巴图有些恼怒,可对于文普达他无法气恼,因为文普达是他心肝上的肉,“难道没有解药吗?”
“有!”文普达看着伯父,“可是我不愿意。我觉得现在这一切我都很满意。所以我不会给她解药,她也不会再记得她是谁,只要记得我是她的夫君这一点便好。另外,我来这里,是想请教伯父一些医药上的事。”
巴图眼中无比的复杂,他硬是压下了那些劝文普达将文帝送回去的话语,问道:“你要请教什么?”
“她的身体中了诛杀蛊,情蛊,还有东方傲下了催命草,另有最厉的断情绝爱草。她到现在还未死,都是依靠轩辕沐泽给予的云弥皇室至宝魁魅所保护。但是,她身体内的诛杀蛊和情蛊,催命草我也能解开,只是她身体的断情绝爱草太毒,无法为她解毒,并且,她身体又很差,冒不起这险。所以毒是无法解开。但她的双目因为思情太多导致眼睛失明。故此,想让伯父为她看一看,是否能将她眼睛医治好。”文普达沉思片刻,才一字一句言道。
“谁都知道武帝身边有一位魏神医能医治天下所有病。魏神医都无法看好的她,难道你就这么有信心伯父就能看的好吗?”巴图怔了怔,脸色沉着地回应文普达。
“我也知道魏神医的医术了得,可这并不不代表他任何都能医。就好像断情绝爱草一样,他还不是一样解治不了。更何况,伯父虽然医术比不上魏神医,但伯父的秘药却是他所望尘莫及的。所以,小侄才想让伯父看一看,她的眼睛能否医治好,还是彻底的瞎了。小侄,恳求伯父了。”话间,文普达已是从椅子上站起身,单膝跪在巴图伯父跟前,希望用自己虔诚的祈求,换来对方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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