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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死倔不认输,还不如服软博得同情更为好保命的妙。况且,她一直都在担心,怕沐泽找不到自己,这里属于北漠,就算沐泽的势力延伸到此处,可是终归没有这些土生土长的人明晓的知晓这里地形、村落更加清晰透彻。
她怕,她怎么能不怕呢,前前后后她被绑了几次,那次不是受到伤害最重地是她的沐泽!她若是孑然一身,就算是死,她也如了这些人的愿。可是,现在不同,她有了沐泽,有了铭心刻骨的牵挂,她舍不得,舍不得那个声声念念对她讲上黄泉下碧落也要和自己在一起的男子。
所以,她不能死!那怕要她付出任何代价,她都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这倒是!”文普达听完瑶歌的话后,略微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他又道:“你那位不得说的相公一定忘记告诉你这么一句话。那就是无论陷入怎样的绝境,都不能让敌人察觉到你的恐惧,永远都不能对敌人示弱这是战胜对方最重要的一条。看你不解的神情,我已经知道了他没对你讲过。看来,这位不得说帝王一直太过信心十足,以为能将你保护的很好,所以并没有告诉你。但是,百密一疏的道理他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不是么。到了最后,他还是没能保护好你,将你交到了我们手中。如果换做下次,会不会将国家也交出来?”
显然,他这话讲到最后时,眼中的兴趣越来越浓,似乎脑中不停的在想着好玩之事。
沐泽从来没告诉过她这些话,而她也没必要去听这话。因为她对他有十足的信心,那就是他能保护好自己,虽然她还是被他们给绑了,但她坚信他会找到自己,救回自己。
瑶歌只是淡然一笑,没有再回应文普达。如果这一次他们真要沐泽将整个辰国交出去,那她会如何?她还真不知道结果。但,有一点,那就是她不喜欢为旁人做嫁衣,而今也是一样的相同,所以她一定不会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
文普达低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着瑶歌的额头、秀眉、秀鼻、最后到她惨白的优美唇瓣,慢慢的摩擦着她的双唇,盈满兴致的眸子里带着一抹兴奋道:“你不回应我,让我感到失落。你此刻心中一定在想着拖着我,而后让那位不得说的帝王来救你。可是,你要失望了,因为他一定找不到我们在何处,所以,你最好想一下他要是找不到你之后,你该要如何杜绝我会对你下手。虽我不杀你,但没说不对你实施别的事,比如我最近新调试的一种药,稍微碰上一点就会出现幻觉,再多了就会洗去脑中的往事,让你如同出生的婴儿一样,不记得任何事,这药我试验了好几个人,只有一人没事,所以你最好祈祷你会成为那人第二个走运的人。说了这么多,你该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吧。虽然我也和其他人一样对你下药,可这种毒比你身上中的断情绝爱草要温和的多,没痛苦,不用忍耐。”
文普达指尖轻抚着瑶歌的唇,让她当即十分的反感,全身更是一僵。然而,一想到之前他解开了她的衣服,她便硬生生的咽下了含在齿间的大骂。
只是,她以为他只是废话多了点,显然,她明白为什么他会妥协留她的命,不是为了她的头颅,她的脸的问题。而是他之后讲出的那番会对她用药的话,让她感到一阵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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